蒼嵐的漫遊小站

<破。綻 - 2008.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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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升大三的暑假

那時候一堆活動跟愛玩的朋友，真的很難孤僻的起來

離開竹林三年，進入漢光的第三年

高中的校友團跟大學的國樂營在差不多時間舉辦

把自己搞得很累

我是那時候學會板鼔的敲法

要對準中心點，下去的力道和方向要正確才能有清脆響亮的聲音

只要敲錯一個音就非常明顯，就跟小鑼一樣

實在很難

從高中到大學擔任的幹部幾乎都是樂管

當比賽跟辦活動的時候，就要搭貨車到處去借樂器

協調各校國樂社還有尋找適合的樂器，還得盡到保護的職責

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不過也因此認識不少朋友

高中的時候只有二中、一中、文華等幾間比較有認識

上大學以後東海、中國醫、中興、靜宜、弘光、中山醫等學校的國樂社

都是因為國樂營而認識

就有非常多管道借樂器

付出的代價則是練習時間不夠

還好打擊的部分並不像其他組這麼複雜

要學上手速度比較快

每一次上台都是緊張到不行

最享受那個刺眼的鎂光燈的感覺

演奏完畢感覺是完美的，那個當下就是很爽

不過這種集訓類型大家還是比較鬆散，

因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所以比較不常完整聚在一起練團

學生的比賽就是才有特別的向心力

每天練到9點多才收工，那種壓力跟疲勞，大家一起承擔

最後度過難關

就像練球打比賽

系隊的練球真的有心練的話，每次練完都要檢討跟精神喊話

然後從技術不熟到慢慢融入團隊，驗收成果

這個過程，在研究所甚至出社會以後都越來越難體會到

沒有任何利益考量、純粹拼命練習流下汗水的真實

只為兩件事

"贏"

還有"快樂"

壓力到達頂點的時候，你很難享受其中

但好的領導者，會適時的點醒大家，記得去享受當下

我記得每次比賽前，大家總是腦袋一片空白、心服氣躁

叫到二中出場時，大家在台上匆忙班樂器就定位，心裡頭滿是雜亂

然後尹梅老師上台的時後，深吸一口氣，對著大家微笑，默念著要大家不要緊張

那個瞬間大家都似乎變得能跟著放鬆心情了，享受在那個氛圍裡

彷彿有種信心湧出來的感覺

"我一定可以" 的那種想法不知道為何變得堅定不已

然後一切就順利的走下去

所演奏出來的力道比平時更激情更有力量、更有感情

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非常神奇

那種感覺

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取代

我以為我會永遠喜歡國樂

真的很天真

我想起高中的尋常，待在社辦的時候

總是會到走廊外面看看隔了一條街的操場

然後一如往常的到三樓去練鼔

我練鼔的地方橫對著一條走廊的

在我練鼔的左手邊，那是陽光沿著走廊透進來的入口

從入口進來的可能是學弟學妹，或是同屆的麻吉，或是打擊超強的學長

不過我第一個想到的當時的指揮，同屆的女同學

透著陽光走進來的那個瞬間彷彿一切都被凍結

但當時也沒有怎麼樣

沒有小說裡的曲折離奇，也沒有所謂的偶然跟小幸運

我的高中生涯還是在國樂跟打球還有考試中渡過了

中間的在國樂社的那些過往就只是個極為普通不會再被提起的過去

想起來就是各種酸甜跟苦辣而已

然後繼續面對沒做完的工作

比起六弄咖啡館

我還比較想看B棟11樓

不過想想還是不要改編好了

那個味道，肯定不一樣了